隰有荷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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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一年生/KA]寒假(之Fire:下)

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,写了个莫名其妙的故事

这里是上:

[一年生/KA] 寒假(之Fire:上)

这里是下:

(三)


周二早晨醒来的时候,Kongphop揉着还有些晕的脑袋,感觉到浑身都有些宿醉后的无力感,看向空无一人的身侧,他想起昨天公司聚会喝多了,多亏学长来接了他回家,心里不由涌起一丝甜,想着学长对他实在是太好了。


是自己昨天喝醉了吵到学长了么?怎么今天这么早就不见了人?正困惑着,他听到客厅里传来响声,急忙翻身起床冲了过去,却见到Arthit已经换好了衣服提着包正准备出门。


他走上前给对方一个大大的熊抱,“P’Arthit,早安,谢谢你昨天来接我,我都没有怎么喝醉过,不知道喝醉了是什么样子,昨天有没有吵到你?” Arthit没有回抱他,也没有回答他,而是借着穿鞋子的动作推开了他,“别闹。”


没有从Arthit的动作中感觉到异样, Kongphop看向墙上的钟,现在还远远没到Arthit平时上班出门的时间,他有些疑惑,“可是现在离P’Arthit的上班时间还早啊,今天怎这么早出门?P’Arthit你吃了早饭没?”


Arthit避开Kongphop关切的眼神,径自穿好了鞋朝门口走去,走到门口顿了顿说,“我这两天工作会特别忙,早上晚上都要加班......我走了。” 


“那么P’Arthit......”


不去听Kongphop接下来的说话,Arthit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

Kongphop呆呆地站在玄关,他原本只是想问问学长, 晚上想吃什么。可怎么学长今天竟忙成这样?都不能再多听他说一句话?真的是因为忙吗?他心里忽然有一点慌张。


想着等学长晚上下班回来,要和他好好聊一聊的Kongphop,下班后就去买了鸡肉和鸡蛋之类的食材,做了学长最喜欢吃的金不换鸡蛋盖饭。因为学长爱吃,他就特别下了功夫钻研,甚至还去常吃的饭店向那里的厨师阿姨请教,那阿姨看Kongphopn那么一个帅气小伙心心念念要给恋人做饭的诚恳样子,也好心传授了他一些秘技,所以现在这道盖饭,说得上是Kongphop的拿手料理了。


可是等了很久,喜欢吃盖饭的人还是没有回来,Kongphop给他发了很多Line消息也全部石沉大海。但Kongphop仍然忍住了没有给对方打电话,因为Arthit出门时已经说了今天会加班到很晚,他不想打扰对方的工作。


虽然躺到了床上,但Kongphop根本睡不着。学长还没有回来,屋子里寂静得只有他自己的呼吸。怎么会到这么晚?看时针划过十二点,他心里的慌张又多了一点。


又过了不知道多久,Kongphop有些迷迷糊糊的时候,听到了锁匙的响动,他一个激灵,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,黄色微弱的灯光里,Arthit走了进来。看到Kongphop还醒着,他好像有些惊讶:“这么晚了还不睡?明天不上班吗?”


“P’Arthit你没回来,我不放心,怎么睡得着。”Kongphop的语气有点委屈,灯光下的Arthit在他的眼里发着光,但他说话的语气却不似往常温柔,反而很冷淡。自己在这里等他回来,为什么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开心,倒是有些生气的样子?他不明白,但不敢问,只能说:“P’Arthit,工作很累吗?吃饭了么?”


“嗯,和一起加班的同事吃过了。我去洗个澡。你赶紧睡吧。”简单说了这两句,Arthit就走进了浴室,他甚至没有走近床边和Kongphop说话,没有摸摸他,抱抱他。而以前,Arthit只要晚回家,乖乖等着他的Kongphop一定会得到一个拥抱,或者是被亲昵地捏捏脸。可今天,都没有。


仰天躺着的Kongphop觉得有些透不过气。不行,等学长过来,一定要问清楚他到底怎么了?


而等Arthit冲完澡回到卧室,看到Kongphop还睁着眼睛,似乎有些恼火有些无奈。他关了灯,钻进被窝的另一边,同样地仰面躺着。


“P’Arthit,我想问问……” Kongphop鼓足勇气的话才说了半句,就被打断。“那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?”Arthit反问。


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Kongphop,呆呆地不知如何回答学长突如其来的问题。看他没有反应,Arthit显然更生气了,他侧身背向Kongphop,只说了一句“既然没有,那你快睡。”就再不说话了。


这一晚,自然没有好眠。迷迷糊糊睡去,迷迷糊糊醒来,而接下去连着两天,仿佛都是前一天的翻版。Kongphop早上醒来时Arthit已经出门或者即将出门,上班期间也不回复他的任何讯息,而晚上,Arthit总是很晚回来,回来后也是匆匆睡去,不和Kongphop多说一句话。


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了。Kongphop知道他们陷入了冷战,但偏偏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境况。他觉得学长在一点点疏远他,而他不能再任由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了,他一定要找学长说清楚。


于是冷战第三天的下班后,Kongphop没有回家,而是去了Arthit公司的大楼,在一楼的咖啡店找了个位子等着。既然学长工作忙,既然回家太晚不能沟通,那么他就守着,学长加班吃饭的时间,回家途中的时间,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,他一定要把疑问弄清楚。


六点过后,大楼里大多数公司的员工都已经下班,Arthit还没有下来。Kongphop觉得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心都像盖饭上的鸡肉一样,在油里受着煎熬。好不容易,看到电梯里走出来那个熟悉的身影,他正想冲过去,却又停住了脚步。


和学长并肩走在一起的,是谁?一位个子很高身材很好的男士,穿着名牌西服,年龄应该是比学长大一些,头发是比较特立独行的中分,但胜在相貌好,并不让人觉得突兀,反而整个人熠熠生辉。只是明明Kongphop从来没有见过Arthit的公司同事,但这人的模样竟然有几分眼熟。


“P’B,今天加班饭要不就去f餐厅怎么样?”远远地,Kongphop听到Arthit对着身边的人说。P’B!Kongphop想起来了,是鬼神啊!是P’Arthit和他说起过的,公司里的帅气前辈,帮了他很多忙的那个。


原来,真的是个帅气的人,真的有几分像学长喜欢的韩剧主角。看着两个人说着话向大楼外走去,而这两天一直对他横眉冷对的Arthit,现在却笑得很开心的样子。不知道两人是聊到了什么话题,好像是Arthit向那人道谢,而那个人,则伸出手揉了揉Arthit的脑袋。


Kongphop的心忽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,失却了过来时一肚子要说清楚的勇气。他不想和学长聊了,因为他原先的一点点慌张慢慢变大变深,慌得他竟然不敢去追究真相了。


只要不问,就还是原来的样子,他就可以继续留在学长的身边。


那么,他就不问了。


(四)


接连几天的大强度加班,让Arthit也确实感到了疲累。不过他也多少有些感谢这个紧急项目,让他可以在这几天没有太多的时间去面对Kongphop,他需要先梳理一下自己的心情,再和Kongphop好好谈谈。前两天他觉得自己做不到心平气和,但经过了两三天的冷静,他觉得应该可以了。


不管答案是什么,今天晚上回家,他要和Kongphop好好沟通。


说起来他能这么想,也是亏了公司前辈的提点。和前辈P’B一起吃着加班便当,被问起他最近怎么情绪如此低落的时候,Arthit忍不住向信赖的前辈诉说了担心恋人有其他想法的烦恼。而前辈的一句“一切的担心都是你的空想,你有好好问过对方吗?恋人之间,最不应该的就是猜忌,最需要的,是信任。即便真的对方变了心,你要做的第一步,就是问清楚,而不是逃避。”让他醍醐灌顶。


他虽然为人性格柔软,但其实是个很爱钻牛角尖的人,所以有时需要别人帮忙提点一下才能转过弯来,比如曾经大学时代的知心伙伴Not就是这么一个存在。而这些年,毕业工作,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成熟了,但其实内心深处那个幼稚而执拗的自己,时不时还会冒出头。比如这一次,他回过头来想,前两天自己拒不沟通的态度,未免太过不理智,亏自己还是他的学长,教官大当家,怎么竟连这点面对的勇气都没有。而且,自己是他的男朋友啊,作为男朋友,他理所当然可以问。


所以,他今天回去就要问清楚,谁是P’Na?你和P’Na有什么事?


这么想着打开公寓门的时候,意外的,灯光没有像前两天那样亮起,屋子里漆黑一片。Arthit自己开了灯,走进了卧室。


还好,Kongphop在家。他静静躺在床上,侧向床边躺着。Arthit这一路开门开灯,见他都没有反应,想着他应该是睡着了。本来想要马上谈一谈的心也淡了些,想着明天一早也可以,便先去洗漱。


Arthit收拾完毕,关了灯,从床铺另一边钻进被窝躺下。这是张2米的大双人床,但之前没有冷战的时候,他们两人都是相拥而眠,他并不曾觉得这床有多大。但这两天,他们各睡一边,前两天是他,今天是Kongphop,侧身朝外躺着,显得两个人之间隔了好远的距离,感觉这床太过空阔。


Arthit忽然想起这几天,他都没有好好看一眼Kongphop了。他有些想念。不管之后谈话是什么结果,他忽然很想看看kongphop的脸。


他向着kongphop的方向挪了一下,手越过对方的肩膀,打开了那边的床头灯。撑起身体靠着床头,他向Kongphop的脸看去。


他看到了什么?Kongphop虽然合着眼睛,但浓密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,沿着那睫毛,竟有丝丝水光渗出,而他的脖子上细微的能看到青筋突出,明显是咬牙在忍着什么。


“Kongphop?怎么了?”Arthit有些慌,急忙忙伸手去抚摸对方的额头。却被对方转过身一把抱住了腰,Kongphop的脸埋在了他的胸膛上。他感觉到Kongphop眼睛贴着的地方,逐渐有水气渗进了他的睡衣。


Arthit摸了摸Kongphop的头,低头看:“哪里不舒服?”


Kongphop也抬起头来看向他的眼睛,虽然泪水已经全部蹭在了Arthit的衣衫上,Kongphop的眼睛看起来还是红红的湿湿的:“没有不舒服,我只是以为,P’Arthit你再也不理我了。我心里很难过。”


真是恶人先告状,明明是你……Arthit心中又好笑又好气,“那你可以和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么?”他问。


“说什么?”Kongphop一脸懵懂,他觉得从三天前开始,他就有些不明白学长在说些什么了。


“P’Na。”提起这个名字还是有些生气,Arthit忍着提出了问题:“你和她是怎么回事?”


“我和P’Na能有什么事?我们没事啊!” Kongphop急忙忙地说,他不知道是什么让学长产生了如此的误会。


“那你那天喝醉了,为什么要说“P’Na,还是不要了”,还…还故意推开我…” 实在没脸说出偷吻被闪避的事,Arthit语气有些虚浮,但提起这事情,恼怒的火又要在心里烧起来的样子。


Kongphop被Arthit的话震惊了,原来这就是学长这些天一直躲着自己的理由吗?醉酒的自己居然推开学长!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伤了学长的心!但是,他和P’Na,真的没什么啊……“还是不要了?”这句话有点耳熟,他仔细回忆着,忽然想起来那天庆功宴的情景。


(五)


老板安排了自助晚餐给大家庆功,在表扬了各位团队成员在紧迫项目中的卓越表现之后,老板就把场子留给了年轻人们,大家吃吃喝喝甚是热闹。


酒足饭饱之后免不了玩起游戏来。最近流行一种圆桌游戏,就是每个参与者领个号码牌,另外在两个纸箱子里,一个装上号码一个装上奇怪的要求。然后每次抽出两个人一组号码来完成任务,不能完成就罚这组人喝酒。


Kongphop自然也参加了游戏,看着前面一组组的人被抽到,表演什么双人舞啊,胸口传气球啊,正笑得开心,冷不防被叫到了自己的号码,而和自己一组的,是P’Na,一个干练的前辈,给过他不少工作上的指导。可怕的是,他们抽到的任务,居然是隔着团扇亲吻30秒,否则每人罚红酒三杯。


一起玩的大部分人都知道P’Na酒精过敏,看来是不能走罚酒这一条路,因此都起哄着她们完成任务,毕竟看帅哥美女玩这种带点暧昧的游戏,是围观群众的乐趣。P’Na是个爽气的女生,大大方方地看着Kongphop,问他的意思。


Kongphop有些尴尬,前辈不能喝酒,而游戏本身的时间也不是很长还隔着扇子,他甚至有一度有些松动,想着要不然还是完成任务算了,但当P’Na拿着团扇向他走过来的时候,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:“P’Na,还是不要了,我选择罚酒。你的那份我也喝了,可以吗?” 


P’Na有些好奇地看着他,她性格爽朗,其实并不介意玩一个无伤大雅的游戏,毕竟只是大家图个热闹,但难得的居然看到好脾气的实习生拒绝了游戏,她有些诧异。“P’Na,我有喜欢的人,就算是游戏,我也不能亲别人。”Kongphop放低了声音,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前辈解释。说完后,Kongphop转身去取了酒来,眉头不带眨的,居然真的就干了两人份的罚酒!


然后,就变成了后面醉醺醺软萌萌的Kongphop,被Arthit接回了家。


“所以,你说的不要了,是不要玩游戏了的意思?”听Kongphop叙述完这段努力回忆起来的故事,Arthit有些啼笑皆非。所以,他是因为一个游戏,生了这么多天无谓的气?


“对呀,我一定是醉糊涂了,以为还要玩游戏,才吓得推开你的。但你要相信,我和P’Na绝对没有什么事。而且,除了P’Arthit,我不会和任何人有什么事。”Kongphop就着两人并肩靠着床头坐着的姿势,将自己的脑袋搁在了Arthit的肩上,他的头毛蹭得Arthit的脖子痒痒的。


“那P’Arthit,你会和别人有事吗?”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,Kongphop的声音有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他本来已经决定什么也不问了,但刚才Arthit的问话,反而让他感觉的学长是那么在乎他,那么他的担心,是不是也是一种多余?不希望有误会和猜忌横亘在两人之间,他还是想问清楚。


“你瞎说什么啊…”突然被这么问。Arthit又羞又恼,忍不住去推那个搁在自己肩上的脑袋,谁知那脑袋好像粘在了他身上,推也推不走,身边的人更是再次伸出了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腰,把他整个人都禁锢住了。


“即使那个人比我高,比我帅,比我成熟,比我优秀,比我可靠,什么地方都比我好,甚至像你喜欢的明星一样,P’Arthit,你也不可以喜欢他。” Kongphop的怀抱越来愈紧,似乎要把Arthit融入到自己身体里一般。


“没有这样的人。”感受到那怀抱里传来的不安,Arthit摸了摸Kongphop的头发,然后捏了捏他的脸,“只有你。”


“你已经有三天没有摸过我的头,没有捏过我的脸了。”Kongphop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,闷闷的,“你已经有三天,没有亲亲我,没有抱抱我,没有和我好好说话了。”


“好了好了,谁叫你不把话说清楚。” Arthit并不知道这几天Kongphop的愁肠百转以及今天见到P’B后的自卑自怜,只觉得自己的误会和无名火让身边的爱人受到了委屈,内心多少有些不好意思,便也温温柔柔地回抱着他。两人的体温彼此交织,渐渐地就生出些热来。


“我要补回来。可以吗,P’Arthit。”Kongphop抬起重新变得晶晶亮的眼,看着眼前的爱人,听到他的学长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。他一个翻身将Arthit压在了身下,两个接起甜蜜缠绵的吻来,一室旖旎。


2米宽的双人床,好像又不是那么空阔了。只是为什么,明天还不是周末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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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东西。。。

以后不能轻易写没有构思只有片段的梦境了。。。

圆都圆不回来 。。。

这都啥这都啥这都啥。。。

说好了不写了要记住呀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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